留下一句话,朱高煦便带着杨展和亦失哈继续探索起了太学之中其它研究院。
“能!”掌事点了点头,王任闻言颔道:“既然这样,那你好生操办。”
朱高煦一开口,亦失哈便派人召来了胡纶与另一名色目人。
“这是过去几年东洲宣慰司的文册和账目,请您阅览。”
四川境内将从北边的江油县修建一条经过成都、眉州抵达叙州的铁路,如此一来,四川北部的物资就能运抵长江旁,其他各省物资也能通过长江运抵四川北部。
这段铁路不过八百里,耗银三百四十余万两,三年工期,难度并不算高,毕竟经过的地方都是成都平原的范围。
“这笔钱可以放心的用来修建铁路,但行必须有度,利息不能过朝廷所承受的范围。”
蒋贵颔,也不准备现场就查。
“臣沐阳伯胡纶(指挥使刘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在旭日下,一辆辆马车进入了这座耗费大量水泥修建的城池,街道上的女人都是当地人的模样,充满野性。
故此,吩咐了亦失哈与六部将山东旱情控制好后,他便继续埋头处理奏疏,目光紧盯吏治。
他们试过将许多物质添入火药中,但都达不到提升威力的结果。
朱高煦语气略重,胡纶闻言立马作揖退出殿去,只留下刘勉站在原地。
几年的时间过去,他粗壮了许多,年纪也随之上去。
“好,我知道了。”
趁着这个机会将锦衣卫精简,这样反倒能让西厂放开手脚针对国外。
兴许是被朱高煦对付孔府的决绝给吓住了,庙堂上那帮老蛮子倒是没有再找他麻烦,每日只是低着头处理政务。
若是这份奏疏是西厂和锦衣卫的,朱高煦倒也就不说什么了,但这份奏疏来自他返回昆明的好大哥朱高炽,这就让他有些挂不住面子了。
“回陛下,暂时没有进展。”赵淳汗颜,他接手军械院近十六年,但对于火药的研究却一直停留在颗粒黑火药的阶段。
明明只是一座海港,但由于常年运输往来金银铜锭,此地的展无疑得到了大明朝高度的重视。
“对于开封到郴州这段我是比较有信心的,但郴州到广州需要翻越山岭,我们能否做到问题很大。”
“我准备在西北铁路修抵西安后开始修建西安经洛阳、开封,抵达济宁的中原铁路。”
对于这件事,朱高煦脾气比较大也正常。
“三条铁路合计造价二千七百万贯,郴州至广州路段最少需要十年时间。”
结束西南战事的张纯接手了北洲宣慰司,而接手东洲宣慰司的,却是在吕宋坐了十几年冷板凳的蒋贵。
“陛下,银行储蓄已达一千六百余万贯,许多官吏也放下戒心,开始将俸禄存入其中。”
在他看来这群人不论贪腐,暂时养着,待国库出现问题再动手也不迟。
“南洋、东洋已经开始进行纠察,等这些结束后,纠察就会对小西洋的军队进行纠察。”
在此之前,他得好好收拾自己的东西才行。
“看来,世人都觉得我好大喜功……”
西门港(利马),作为一座新兴没几年的滨海城池,它的规模却并不输一些大明江南之地的大县。
“还万岁呢?”朱高煦将奏疏丢在地上,胡纶心里一紧,不免上前捡起来翻阅。
“宣慰使,这是这次矿区送来的文册……”
“这个季度一共产出黄金二万四千三百二十七两,白银九十二万六千五百二十四两,铜锭……”
对于他们,朱高煦也不准备搞什么迁徙,而是就地安置赈灾。
七月,在蒋贵成功接手东洲宣慰司的时候,胡纶也查清了山东的案子。
刘勉刚刚上任,而且还是从西厂中提拔,这件事自然怪不到他头上,所以只有他自己主动担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