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两个人选,一个是孟章,一个是林粟。”
“如果调孟章,那我就调林粟去渤海。”
“回陛下,户部、吏部、工部的文册已经制好,请您查阅示下。”
“赐座”
“此外,儿臣希望戍边归来后,能前往南边的陇川府担任吏员。”
“不是,是儿臣自己就这么想的。”朱瞻壑厚着脸皮开口,朱高煦却啧啧几声:
除了这些地方,大明的各处官场和宣慰司人口也不少。
“好!”朱高煦点了点头,并没有表示什么不满,他对自己身体有信心,洪熙二十年的他也不过才五十七岁,届时通往哈密的铁路竣工,而算算时间差不多也应该是公元1437年。
时至洪熙三年年末,大明朝三十二万教习对应的是七百多万学子,其中小学六百二十四万七千,中学八万六千九百余。
大明的一切都在以他的意志进行,一旦他倒下,那很难说大明还会不会按照他的意志走下去。
“在维持这种规模的情况下,未来三年时间里大概要负支出一千六百余万贯。”
这种情况下,他来找自家父亲讨论自家爷爷北征的事情,不免有些感到脸红。
又说休养生息,结果休养了几年,百姓叛乱规模比永乐年间还大,疆土也在丢失,内部武备松弛,国库还日渐空虚,全靠朱棣遣派郑和下西洋后充盈的内帑撑着局面,但凡遇到点事情,国库里根本没什么钱粮做支撑。
朱瞻壑尴尬作揖,朱棣闻言却没有生气,而是抬手招道:“你且过来,细细说给我听听。”
“臣参见陛下、殿下……”
黄福之所以怼朱瞻基而朱瞻基不敢对他怎么样,就是因为黄福的话没一句是假话。
“不过现在三条铁路都在修建,加上工部勘察新线路,以及其它的河道、水利工程,今年户部负支出近四百万贯,已经从国库之中取钱平账。”
想到这里,朱高煦有些舍不得朱棣,思考许久后还是开口道:
朱高煦来到后,他们连忙躬身作揖,而这是洪熙朝的规矩。
“太子求见!”
天下教习三十二万,兵马司三十四万,每年基础的行政俸禄开销二千八百多万贯。
“至于河套三县……我想了想,调陈懋镇守吧。”
朱高煦应了一声,随后对朱瞻壑说道:“你来旁边坐着,旁听旁听。”
“陛下,户部、工部、吏部、礼部四位尚书求见。”
朱高煦示意他坐下,同时殿外也走进了夏原吉、郭资、黄福三人。
父子还没好好聊聊,便听到了班值太监唱礼声。
想到这里,朱高煦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还有什么事情吗?”
“爷爷,孙儿无能,没能劝说父亲……”
他们走入殿内,在看到朱瞻壑的时候愣了下,随后便对朱高煦他们行礼。
“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你的这些话,想来都是你爷爷交代你说的吧?”
“宣!”
“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吧。”朱高煦说是问问意见,实际上心底已经有了想法。
见朱高煦没有让朱瞻壑避嫌,夏原吉三人也自然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那瓦剌的太平和把秃孛罗虽然已经归附,但马哈木毕竟还游离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入侵漠北。”
“爹伱就没想过出兵把马哈木给彻底铲除吗?”
“嗯”应了一声,朱高煦便低头处理起了奏疏。
“嗯”应了一声,朱高煦瞧着他们离去,这才将目光放到了朱瞻壑身上:“你这次北上,是准备要去燕然都司实习戍边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