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子求见。”
“让他进来吧。”
翌日清晨,由于朱高煦改常朝为十日一次,故此平常他都是辰时来武英殿理政,酉时返回乾清宫休息。
如此一来,每日能休息的时间也有五个时辰,虽说还有吃饭、沐浴什么的时间,但刨除这些时间,他每日还是能睡四个时辰左右的。
毕竟年纪上来了,四十岁的他也不敢再像年轻时那般不顾身体的处理政务了。
现在对于他来说,身体是最重要的,因为只有他活得够长,他才能让大明更快完成现有的工业革命。
朱棣听见声音,连忙坐回了位置上,故意佝偻脊背,让自己看着老迈几分。
朱棣六十四岁出征,等回来的时候恐怕便六十五了,而历史上他六十五驾崩榆木川,那这一世呢……
无奈,朱瞻壑只能按照朱棣的吩咐坐到了他的身旁,从他入殿到黄福等人求见,再到黄福等人离去,他询问朱棣的各种经过都说了个清楚。
单从小学和中学的比例来说,在绝大部分百姓的观念里,读完小学就已经足够,没有必要继续就读中学。
有这父子爷孙三人做反面教材,朱高煦自然要往长寿、攒钱、开疆拓土的方向埋头直冲。
巩固大明在漠北和东北、西南、海外的统治,再在最后将西域拿下,给儿孙存下一个充盈的国库,那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嗯,孙儿留在这陪您。”朱瞻壑哄着朱棣,朱棣忽悠着朱瞻壑,俩爷孙说说笑笑,弄得养心殿里都明媚了几分。
至于海外则是暂不在他考虑内,因为大明在海外的人口已经差不多了。
“总之北征的事情既然有了着落,那就不用担心实现不了。”
他们这些人,大多都是在当地种植甘蔗和香料,以此谋求财的沿海百姓。
这并不奇怪,毕竟小学可以在家附近的县城就读,但中学必须去省城,而且一去就是五年,绝大部分家庭都很难接受孩子离家五年学习。
别说当下,就是洪武年间巅峰时期的财政,也不过能堪堪在养活这个班子的同时,额外养少量军队罢了。
“这需要流配的三万犯人迁徙车里,应该能为车里做出不少贡献,也方便日后朝廷对西南经略。”
“嗯……”虽说有些失望,但朱高煦也知道老头子确实有点孤单,不过……
“铁路的盈利情况如何?”朱高煦询问郭资,郭资连忙道:
亦失哈语气一如既往的谦卑,朱高煦看了看殿内的情况,里面高挂一副墨宝,上书“忠君爱国”,墨宝下摆放着一尊雕像和牌位。
“钺儿?”朱高煦面上疑惑,朱瞻壑则是解释道:“本想留给父亲您帮忙取名,但爷爷昨日见了便先取了,斧钺的钺。”
朱高煦看出了朱瞻壑的不对,但依旧以他提出的话题向下畅聊:
“你要去那里担任吏员我是支持的,现在有抗疟粉,我也不担心你出什么事情。”
朱高煦的话直击朱瞻壑心灵,他想了想后嘴硬道:“爷爷身体不错,肯定行。”
朱高煦示意班值太监赐座,并在三人入座后开口道:
朱高煦虽然不记得这人的名字,但不得不说这也是明军西进的好机会。
“进来吧!”
来到门前,朱高煦回头看了一眼他:“不用送了。”
一个时辰后,在他抵达大明宫的同时,朱棣也得到了他来到的消息。
郭资解释着,朱高煦也颔表示知晓,同时将目光投向黄福:
“中原和京津,以及四川铁路的准备工作怎么样了?”
“……”听到朱瞻壑这话,朱高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之所以那么努力,说到底也是想把局面弄好。
当时的东察合台汗国虽然没有分裂,但整体情况却因为某个权臣而乌烟瘴气。
除了正旦、万寿、冬至三天的大朝会需要跪礼,其余时候作揖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