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在南渡的耳边,若有似无道:“不然……晚上师尊动起来,又要打结了。”
“也好。”
南渡赞同地点点头,平静冷淡的声音,可是耳朵却跟着红起来,卫泱不太确定这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那口气。
毕竟南渡的身体确实和别人不一样,稍微一碰就会全身变粉,动一动就软得不行,留下点印子要好几天才能消,明明外表清冷高傲的一个人,褪去外衫却是如此的……实在是种无声的引诱。
长发缱绻地穿过卫泱的手指,夜晚的烛火摇晃,明灭地打在南渡后颈处微红的耳垂上。
“好了。”
卫泱将理顺的长发重新给南渡放好,手指却搭在了他的肩头,他俯下身,长臂圈着他,闭着眼睛想去咬那处红色。
正戏开始之前一般都需要些让身体调动起来的预热前戏,小册子上写了,卫泱和南渡都知道,只是之前一直没做过。
或者也是觉得没有必要。可卫泱今天居然鬼使神差地想去尝尝前些天没吃到的那颗樱桃,只是……他还没碰上,南渡突然偏了偏头:“不要。”
暂时让卫泱怀疑他任务者的身份只是第一步,最
重要的目的(),
(),
他才不仅仅是一个故事里的师尊身份,一个从异世界来的执行者,而是在他心里的,一个活生生的人。
南渡说着又要躲,但他的身子还在卫泱的怀里,耳朵又红着,这话实在没有说服力,卫泱更紧地圈住他,手指沿着腰身往下,依然试图去吻,新婚夫妻耳鬓厮磨的模样:“别动,师尊。”
“我今天会慢一点的。”
哄人的语气,卫泱能感觉到南渡的身体像寻常那样软下来,像是融化了的雪人,湿答答的贴在他的身上,卫泱眉目柔和,刚要继续——
雪人彻骨的寒意就沁进了他的骨髓里。
南渡的月照剑停在离他脖颈一寸的地方,忠心耿耿地护卫着自己的主人,连他的声音跟着一起冷下来:“别做多余的事,卫泱。”
这是南渡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刚刚的暧昧氛围消失殆尽,剑光晃着卫泱的眼睛,他没怎么在意,只是笑了下:“那你找我来干什么呢,仙君?”
南渡抿紧了唇。
过了一会儿,月照剑终于被无声无息地收了起来,南渡站起身,双腿勾着卫泱的腰,将整个人附在他的身上,但他刚刚被卫泱弄了下,体力还虚,差点没摔下去,卫泱只好伸出长臂抱住他。
“今天用你喜欢的姿势吧。”南渡道。
卫泱一愣,才发现南渡可能是在哄他。
他似乎以为卫泱刚刚那句话是生气的样子,仿佛也知道自己这种把人找来陪自己双修却又过河拆桥的行为十分不地道,于是主动用上了他们在拍卖会时排练过的姿势。
卫泱心中微微一动。
事实上,人类的大多数愤怒都来自对自己无能的焦虑,而作为一只无欲无求的咸鱼,他已经很久没体会过这种感情了。
哦,不,也是有欲的。
南渡甚少与人亲近,似乎自己也太不熟练哄人的样子,于是又偏过头:“但你不要亲我。”
真奇怪,一个能抓来素未谋面的男人直接双修的人,居然会怕亲吻。
南渡的语气冷冰冰的,和他本人的气质一样,素来高高在上的容华仙君实在和任何柔软的词都扯不上关系,可卫泱看着他红晕未消的脸颊和耳垂,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南渡这样别扭着哄人的样子……很可爱。
虽然身体的表征并不是南渡本人能掌控的,这个人此刻的心理也许和他的话一样无波无澜,可此刻,卫泱注视着南渡长长的颤抖的睫毛和嫣红饱满的唇珠,罕见地升起了更加恶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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