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
南渡没有屈辱没有愤怒,眼底只带了震惊,但是消散得很快,随即就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
酒壮怂人胆,卫泱直觉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落于下风,举起南渡的手按过头顶,链子跟着哗啦一声:师尊做这些的时候,想好要怎么受罚了吗?①()①[()”
南渡微微眯起了眼睛。
在卫泱那点酒劲儿消失之前,南渡忽然上前了一步,鼻尖贴着他的鼻尖,半弯的桃花眼望进他的眸子里:“知道怎么罚人吗,魔尊大人?”
热气打在脸颊,卫泱罕见地生出了一丝无措,手指一松,就被南渡拉扯着上前一步:“过来,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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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泱第二天是在小院的床上醒来的。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只记得彻底断片之前殷卯似乎给了他……
卫泱艰难地往身侧看了一眼。
南渡已经醒了,但是却没有下床,只是坐直身体捧着一本书看,他只穿了一件雪白里衣,交叠的领口处露出一片遮掩不住的梅花印记,垂落的一节手腕上,还交错着两道红痕。
完蛋,他不会真的把南渡给……
卫泱罕见地生出一丝心虚,甚至恨不得自己再次睡过去,却看见南渡轻轻地翻动了一下书页。
这说明他看得很认真,如果不是卫泱看了眼封面上的名称,赫然是昨日殷卯塞给自己的——《孕中师尊被逆徒抓到后》!
哗啦——锁链的声响打断了南渡的阅读。
卫泱几乎立时就想下床,才发现昨日殷卯号称大乘期修为都打不开的镣铐正拷在自己的手上,而本该在南渡身上的另外一环,正空荡荡地落在床头。
“你这副镣铐的品相不怎么样。”南渡客观地评价道。
那一刻,卫泱将殷卯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
“师尊,”时隔多日,卫泱终于朝着南渡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他现在倒是不怕南渡跑了,因为他自己就十分地想跑,“那个,其实我……”
“无妨。”
南渡将自己读到的那一页做了个标记,十分平静地将书页铺平放到了床头,甚至像是在研究什么心法似的同他探讨:“里头杜撰较多,孕中对你我而言怕是不太可能,温泉、假山、丛林……这几个地点我们也都试过,至于方法和姿势……”
南渡垂眸,望向了卫泱手上的镣铐。
“我一早便告诉过你,你若有什么癖好,可与我商议。”
是,他们是说好了要这么说的,但那不是为了给南渡解毒,而且那些分明都是……
但是很快,卫泱就再也想不起任何事了。
因为南渡伸手将床头的帷幔抽了下来。
红绸遮住了卫泱的眼睛,又很快给予了他光明,南渡慢慢地将其展开:“玄冰镣铐太沉,做起事来多有不便,我想了想,还是这个比较合适。”
绸缎被南渡折成长条,松散地缠在自己的手腕上,南渡将双手并在一起,往卫泱的心口处递了递:“剩下的步骤有些难,你帮帮为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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