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们叫郝建,他第一次做手术很害怕……”
阿星乐呵呵的给她讲了那个“不用怕他”的段子,讲的挺精彩。
阿雅勾嘴角笑了一下
阿星见效果不明显,立即抛出第二个段子。
“术后,郝建刀口附近不知怎么起了一个红包,趁着医生查房的时候,掀衣襟给医生看,他说:大夫,我这有个红包……
那医生不待他说完,一把按住他手,颇有些顾忌地看了一下四周,说:小声点,让你家属到我办公室……”
“呵呵呵。”阿雅没忍住,笑出了声,但马上收敛,说,“挺有意思的。”
阿星再接再厉。
“郝建睡不着觉,医生给他开了些安眠药。但这种药物不能放病人手里,需要由护士每天晚上按时送,并看着他服下去。
第一天晚上吃过药,他睡得不错。
第二天晚上,护士进病房唤他:喂,醒醒!
郝建迷迷糊糊醒过来,问:什么事儿?
护士说:到您吃安眠药的时间了。”
“哏哏……”阿雅笑了一小会儿,便闭紧嘴,脸憋得通红,笑意不散地扭头,看向窗外。
缓了一会,恢复正常,“挺有意思,还有吗?”
这样也能忍住!阿星不得不放大招。
“郝建告诉我一个关于天桥医院的秘密,我就跟你讲,你可别往外乱传啊。”
“嗯,你说吧。”
阿雅抬头与阿星对视了一眼,赶紧又低头。
阿星声音稍微放低了些,神秘兮兮说道,“这家医院有个地下室,就在上个星期,里面生了一场火灾。
火被扑灭后,郝建跑过去看热闹,正好遇上消防队领头的在向医院院长通报情况。
那队长说:王院长,火已经扑灭,在地下室现四名伤者,其中三人经过人工呼吸,已无大碍,第四位很遗憾,烧焦了头部,没抢救过来……
那院长一听,“哏喽”昏了过去。
掐人中才醒过来,他惊恐万分地说:地下室,地下室,那里是医院的太平间!”
段子讲完那一刻,阿雅只觉得自己的笑点被狠狠戳了一下,实在忍不住,趴伏床边,“嘎嘎嘎”笑起来。
这回她不憋了,不掩饰了,索性敞开了笑。
阿星脸上菊花灿烂,“小样,逗不死你!哎呀,你怎么掐人呢?”
忽然他觉阿雅在使劲拧他的大腿,那疼痛真是钻心。
好在阿雅只拧了两把,便“呜呜”失声痛哭,很伤心很伤心的那种泄。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嘎嘎”笑转换过来的频道。
阿星纳闷,莫非段子威力太大,能够让她乐极生悲,喜极而泣?
不会吧,哥们当初也不过是崩裂了伤口。
“别哭啦,再哭不漂亮了,小心我林兵哥不要你。”
阿星酸酸的开了一个很有肚量的玩笑。
谁知道,阿雅哭声猛然拔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