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明知故问。
发情期的白狐实在是太敏感了,敏感到受不了一点儿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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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得到的答案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很刺耳。
他把她卷回来了。
江吟被他拽回来,也就没有走的欲望了,她挑眉看着时泽因为忍耐而布满额头的汗珠:“不想我走?”
神相抬眸看着她,最后闭了闭眼,有点儿自暴自弃地嗯了一声。
“那你求求我。”江吟笑。
魔女真是坏透了。
然而神相这次睁开了眼,他盯着她看,似乎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江吟知道他在挣扎,但是她都不打算走了,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她慢条斯理地解开青年的腰封,指尖因为动作偶尔碰到他紧绷的腰腹,看着他仰着头,克制忍耐地喘息。
青年的指尖攥着身旁的被褥,褶皱之中,指尖泛白。
姑娘的手顺着有力好看的肌理往下滑去。
终于,理智的弦断了。
长尾扯下客栈的床帐,青年把她压在被褥里,喉结轻滚,却忍住没做其他的,而是先伏在她的颈侧,轻咬了一口。
很珍重。
那是属于天山雪狐的仪式,是他们对伴侣的认同和占有的象征。
神相在床上一般是很温柔的,很会照顾人的感受,上次江吟在鬼市花楼的时候就体验过了。
只要他清醒着,哪怕做这种事情,都是带着克制的。
看着太完美了。
也不知道惹了不知道仙界多少姑娘的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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