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天巫帅说:“先知大人不必麻烦,这儿人多,有椅子也坐不下。”
桑天子倒有办法弄个螺旋椅子,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装更多人,又担心这些人坐舒服了不走,便说:“那好吧,诸位有事请说。”
“是这样。”女闪说,“你之前用木杖施法,大家想重现而不能,才来询问。”
“这个事啊。你们不多试几次?”
从天巫帅说:“能找得着的木头,我都试过。”
都不行吗?那是不是人的问题。
桑天子取出他的木杖,递给从天巫帅,“那你试试我的有何不同?”
的确不同,这柄木杖可不是从前那根小木棍,如今容纳无量功德,又附着了诸多血液,与桑天子的元婴之身合一。之后,桑天子还根据自己元婴情况,转移了一些精金、钢铁、风铜到里面,不光更坚固,而且更沉重。
为了不让人晃着,把地砸坏了,桑天子托着递出去。
从天巫帅果然不当回事,一只手去取,竟然没有拿动。于是用力,单手晃晃悠悠,直到两只手都用上,才将其抓起来。
他看向桑天子,眼神中带着异样。
好像在问:是不是你在捣鬼。
桑天子说:“这东西我重新炼了一下,的确有点重。”
羡天巫帅说:“是吗,我来试试。”他力气大得很,单手将木杖抓在手中,却也用了不少力气。“比开山更重,至少一座山的重量。”
桑天子说:“也没那么重。要不大家出去试,别把这砸坏了。”
“甚是。”羡天巫帅颇为赞同。
这可是圣殿,巫族比桑天子更珍惜。
众人鱼贯而出,从侧门出去,去往东边的群山之中。
这一队人里修为各异,有连金丹都没结成的皇室子孙,有羡天巫帅这样的凡间至强者,走起路来走不到一块去。羡天巫帅在散步,有些人狂奔也赶不上。何况山里道路曲折,草木荆棘无数,山石林立,实在不好走。只有被人扶携着。
女闪便扶住一位公主,想让桑天子也去扶,桑天子却不愿惹那桃花债。
他扶一把倒是容易,万一之后她们借此事谋划怎么办。也不想扶那些男子,自己养尊处优,以至于不能跑不能跳,出丑怨得了谁。
他说:“路不大好走,我修一修。”
修路时,大家都要等候。使那虚弱者也可以赶上;
修路后,大家走起来也会很方便。
山间处处山石,挥手移山倒海的本事,用在修路架桥上颇为顺畅。跨度较远的桥才麻烦些,建地基,在水火葫芦里熔炼附着钢筋的正长石,看起来就舒服。这一走八十里路,有些人仍旧快被累到虚脱,才终于停下。
羡天巫帅虽然很想先试,但刚才桑天子说从天巫帅先试,他便不抢先。
递给从天巫帅,“你先试试。”
从天巫帅欢喜接住,双手晃着木杖在空中画圈。
这一看就不对劲,果然无法力痕迹。
桑天子想指点他一下,欲言又止。他想到巫族从小到大,只修肉身,不修元神,也不修法力,他根本就不懂那是什么状态。他自以为自己的元婴只修肉身,但他的元婴也是可以施法的,巫族的情况,他不懂。
从天巫帅摇头,说:“不行,大哥,你试试?”
羡天巫帅才接过去,做了些准备,用力往虚空一点。
只听撕拉一声,空间破碎一片。
咔嚓一声,空间震颤而形成声响。
羡天巫帅疑惑,“这是施法?”
不,这显然不是。那空间是被砸破的。
接着沉天巫帅,廓天巫帅等人一一尝试,皆无果。直到法杖传到三妙阁主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