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到名字的老二脑袋飞运转着,回想着一路上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不对,不是这句。”
“不对,下一句。”
“呵呵,你这小子,难不成还想说人家易容了?”老二试探的说。
大胡子官兵一拍大腿,提着长剑往朱祈风家疾驰而去。
“嘭!”踹门声音又狠又急。
大门再次被踹开。
正在屋里挖地窖的朱祈年扔下铁锨就往外跑,想要一探究竟。
还没迈出门槛,一柄长剑横在了脖子上。
“人呢?”
“什么人?”
大胡子官兵展开手里的画卷,恶狠狠的问:“画上的人。”
“俺咋能晓得?”
“老大,那人肯定是钻地道逃跑了!”
有官兵指着刚开始挖地窖,翻出来的土大声说。
“挖,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回来。”
说干就干,一个人看守着朱祈年,其余的人开始挖地。
朱祈年数次想开口,均被看守的官兵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长剑吓的不能说话。
朱祈年识相的选择默不作声,欣赏一群喜爱助人为乐的官兵为民办实事。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几个官兵挖了三四米的深坑,累的气喘吁吁,不住的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大胡子官兵气急败坏,毫无耐心的问他:“那个京城人士去哪了?”
朱祈年抠着鼻孔,含糊不清道:“他啊,进城了。”
“从哪走的?”
朱祈年指了指大门,意思是自然是从大门走的了,不走大门难不成还翻墙吗?
众官兵恍然大悟,所以,压根就没有从地道逃走一说。
大胡子官兵恼怒的瞪了一眼刚才说从地道逃走的那个手下,手下立马胆怯的低下了头。
朱祈年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貌似在说,你们也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几个官兵又急切的出门了。
朱正来到小院时,正瞧见朱祈年坐在刚挖好的地窖前呆。
他当即吹胡子瞪眼,有点不悦:“不是告诉你了今天等我来了,咱们一起挖吗?你这孩子,心眼忒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