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里,朱祈年在大伯家给他挖地窖,二人忙活了整整一天,才将地窖挖好铺好,全部捯饬好。
朱正吃过早饭马不停蹄的就往侄子家赶,本想着大干一场,可到了跟前,地窖早已挖好,而且比他昨日挖的还要深数米。
又大又气派。
“你这娃娃真不让人省心,晚晚表兄重伤未愈怎么能干这粗活?祈风是个读书人更做不得这种活计,你这孩子……"
朱正嘴笨,说着说着就词穷了。
一直重复着你这孩子,你这孩子……
朱祈年频频翻白眼儿,他也不想这样啊!
他的活被人抢,他都不知道找谁说理。
这冰天雪地,大雪纷飞,恨不得多做些重活暖和暖和身子,人家官兵心善,抢着干活,他一个平头小百姓也不能反驳不是。
朱祈年刚才在想事情,歇了一会儿,全身就开始冷的不行。
他拿起铁锨兴致冲冲的想要继续干活,手中的铁锨一把被大伯抢走了。
“祈年,你赶紧歇着去吧,剩下的活就交给大伯就成。”朱正心里愧疚。
几个孩子一定是怕他年纪大干活累着了,才加班加点的挖好了地窖。
“大伯,其实我……”
“你这孩子,大伯保证把这个地窖修缮的气派又实用,你赶紧歇着去吧,累了一夜,回去补觉。”朱正脸色有点沉。
再争辩,就是小辈不放心他了。
他身为长辈,面子挂不住。
“大伯……”
“嗯?”
朱祈年眼瞧着大伯变了脸色,撇撇嘴,认命的出去了。
他裹紧了大氅,还是冷。
朱祈年:“……”
其实……俺想干活!
另一边,朱祈风三人进了城直奔县衙。
这次,南荣靖宸是以真面目大摇大摆的进了县衙。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你家老爷我好的很,一时半会儿还冻不死。”
禀报的小厮跑的气喘吁吁,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老爷,你秘密找的通缉犯来了来了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