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看错。
柴晚月拍了拍他的肩膀,暗自叹气:“唉!年纪轻轻的就被荼毒,不容易啊!”
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柴晚月暗自叹气,出了包厢。
“祈风兄,嫂子她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不相信你是太子。”
“那嫂子把我当什么了?”
朱祈风似笑非笑,缓缓吐出两个字。
“你猜。”
柴晚月刚走到楼梯口,准备下楼,就被一个哭哭啼啼的姑娘撞到了肩膀。
那姑娘哭的稀里哗啦,头也没抬,张口就说:“对不住,对不住,呜呜呜。”
那姑娘站在楼梯口兀自哭着,挡住了柴晚月的路。
“姑娘……”你挡路了。
那姑娘抬头正准备让路,看到柴晚月眸子里闪现一抹惊喜,随机,眸中的光又暗了下去。
“月姐姐,呜呜呜!”
柴晚月还没有看清姑娘的长相,就被眼前胖胖的姑娘撞了一个满怀。
“月姐姐,呜呜呜。”
柴晚月被那姑娘拥着进去了隔壁包厢。
“我爹又求人又给他的上司贿赂银子,才给我求来一个选秀的名额,可是我并不想进宫,呜呜呜!”
钱金宝哭的稀里哗啦,手绢都哭湿了好几条。
柴晚月扶额,食指轻柔太阳穴,什么也没说。
她和钱金宝貌似不熟,不过就是在黎府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怎么这钱姑娘好像缺根筋,逮着她便一阵哭诉,搞得她俩好像多熟似的。
她略有耳闻,开春就是三年一度的秀女大选,到时候所有官家小姐都要去京城参加秀女大选。
正思忖间,包厢的门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柴晚月抬头,正好和来人四目相对。
空气一瞬间有点尴尬。
还好钱金宝打破了僵局,她顶着红肿的双眼亲切的去挽黎清徽的胳膊。
“清徽姐,我爹……呜呜呜呜……要送我去选秀,呜呜呜……”
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哭诉。
柴晚月趁机出了包厢,还没有走两步,就被身后的人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