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姑娘,等等。”
她回头,以眼神询问有何事。
黎清徽双手搅着手帕,贝齿紧咬下唇,就在柴晚月等的不耐烦时,她道:“祈公子……在这里吗?”
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柴晚月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反问:“你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询问我男人的?”
黎清徽倏然抬头,瞪大了双眼,面容悄然染上一抹绯红,有点局促不安。
“我我……”
柴晚月冷哼着离开了。
她的亲娘当着原配的面让自己给她让路。
自己的男人一直被旁的女人觊觎,这件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像吃了苍蝇般令人恶心。
柴晚月再次进入包厢,二人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看来刚才他们是在密谋着什么。
显然,她进来的不是时候。
柴晚月识相的又下楼了,大雪连天下着,酒楼的生意清冷寂寥。
伙计们百无聊赖的擦着桌椅,孙掌柜在柜台后边拨算盘边叹气。
“生意不好?”
“唉!大雪连绵,物价上涨,生意难做。”
“既如此,倒不如趁机休养生息,天天忙活,这可是老天爷开恩让大家不这么累。”柴晚月半开玩笑。
孙掌柜不如柴晚月心大,他哪里能闲着。
手下养着一帮人,每天一睁眼就有几十张嘴吃饭,上头还有东家时不时问询生意状况。
他摇头叹息。
“孙掌柜,下周你来我家,晚辈请你吃饭。”
“哦?哈哈!行啊!丫头请吃饭,可真是难得。”
柴晚月冒着风雪在城里寻了几圈,终于在一个胡同里找到了一个铁匠铺。
“恕我眼拙,请问你画的是锅吗?”
“好好的锅为什么锅要一分为二?”
柴晚月没有解释,给了丰厚的报酬,并让老板严格保密,才重新回到客栈。
刚到客栈门口,就看见朱祈风和南容靖宸从酒楼出来。
朱祈风身边站着黎清徽,二人站在一起,映衬着雪景,真真像金童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