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二人便守在保卫科大门口耐心等待。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都快一个小时了,许大茂才一瘸一拐的姗姗来迟。
看到他这个样子,秦淮茹顺口问了一句:“大茂你这是咋啦,难不成腿伤又复发了?”
“复发个屁,老子这是让傻柱那王八蛋给打的!”
许大茂就像是没看到易中海似的,一上来就冲秦淮茹发难道:“你不在车间呆着,跑这干嘛来了?”
到了今时今日,秦淮茹也懒得和许大茂虚与委蛇了,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易中海,如实回道:“我陪一大爷过来,问问柱子的事。”
许大茂被秦淮茹的直接弄的颇为错愕,但转瞬就恢复如常,笑着同易中海打了个招呼。
“呦,一大爷你也来了,对不住啊,我这忙的头昏脑胀的,没有注意到您。”
面对许大茂毫无诚意的道歉,易中海淡淡的一笑:“没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谁让我不请自来呢!”
“您这不是打我脸嘛,您是长辈,能来找我是给我面子,我欢迎还来不及,哪能再让您赔不是。可惜我的办公室不在这里,不然一定好好招待下您。”
易中海立马打蛇上棍:“招待就免了,你如果真觉着过意不去,那不如把柱子放了如何?”
“不好意思,恕我无能为力,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见许大茂那张驴脸说变就变,易中海一边暗自腹诽其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边和声细语的好言相劝道:“大茂呀,你和柱子虽然有点小矛盾,但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就……”
“停,打住!”
许大茂挥手截断了易中海的下文,义愤填膺的问道:“他都把我打成绝户了,你还说是小矛盾?说句不中听的,别人不清楚绝户是啥滋味了,您也不清楚吗?”
易中海往日最听不得绝户二字,要换别人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他早不乐意了,但现在的许大茂则是个例外。
正如其所说,在某种程度上,二人可以算是同病相怜,所以当许大茂以此为借口时,易中海还真有点难以招架,只得干巴巴道:
“行,就算你恨柱子,可公是公,私是私,你借用职务之便欺压柱子,就不怕别人说你公报私仇吗?”
许大茂闻言,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实话告诉你,我还真不怕,因为我是奉了李主任的命令,专门打击厂里消极怠工的风气。
很不幸,傻柱正好撞枪口上了,经人举报以及我们核实,他自从调到清洁班以后,时常无故偷懒旷工。
更离谱的是,面对我们稽查队的问话,他不仅认错态度恶劣,还借机殴打执法人员,简直罪大恶极!”
一听此事和李怀德扯上了关系,易中海急了,连忙追问道:“你把这事报上去了没有?”
许大茂充满恶意的笑道:“您来的不巧,刚刚二大爷已经去向李主任汇报工作了。”
“什么,你说老刘是去找李主任的?”
“是呀,他没和你说吗?”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随后转头就走,秦淮茹见状,急忙快步追上。
“一大爷,你不管柱子啦?”
易中海放慢脚步,小声回道:“你没听许大茂说嘛,事情已经报上去了。为今之计,要是想救柱子,就必须找个能和李怀德搭上话的人帮忙。”
秦淮茹脑海立马出现一个人影:“你不会是说赵野吧?”
不过话一出口,她就自我反驳道:“他跟咱们向来不对付,怕是请不动。”
“放心,我才没那么傻,拿热脸去贴赵野的冷屁股,我打算去找车间主任老黄帮忙,他在李怀德那多少还有点面子。”
“你觉着希望大吗?”
“不知道,死马当活马医吧。”
();() 大约半个小时后,易中海去而复返,秦淮茹赶忙问道:“咋样,老黄答应帮忙了吗?”
易中海叹道:“他倒是答应帮忙了,可李怀德人不在,说是去市里开会了,后天才会回来。”
秦淮茹听了却是眼前一亮:“这么说来,二大爷可能并没有报上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