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真有这种可能。”
被秦淮茹一提醒,易中海心思立马活络起来,在原地转了几圈后,他猛的一拍手掌,口中发狠道:
“不管李怀德知不知道这事,咱们都必须赶在他回来之前,把柱子平安救出来,不然后面就难办了。”
“可许大茂和二大爷那里……”
易中海自信道:“没事,你忘了还有老太太在嘛,只要她老人家出马,不怕刘海忠和许大茂敢不同意放人。”
…………
当天晚些时候,刘海忠挺着将军肚回到四合院,还没走进家门,便朝屋里大声喊道:“给我煎两个鸡蛋,一会我要整上两盅。”
二大妈闻声掀开门帘,笑着问道:“当家的,你这是遇上啥喜事了,说出来让我也跟着开心开心。”
刘海忠回头看了看院里,确定无人偷听后,美滋滋感叹道:“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老易向我低头了。”
“到底怎么回事,快跟我仔细说说。”
“你先去把鸡蛋煎了,然后再让我慢慢说给你听。”
“成,那你去洗把脸,鸡蛋马上就好。”
少顷,刘海忠大刀金马坐在饭桌前,用煎鸡蛋就着二锅头,对二大妈说道:“是这么回事,今天我干了件大事……”
二大妈听完来龙去脉,笑呵呵恭维道:“老头子可真有你的,有了傻柱当把柄,看他易中海以后还敢不敢跟你龇牙!”
刘海忠对此却有不同见解:“话是这样没错,但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做了官,我要没当上稽查队队长,哪有权利去抓傻柱,又怎么能逼的老易低头,是不是这个理?”
二大妈深以为然:“还是老头子你看的长远!不瞒你说,之前我还觉得你一把年纪,犯不上去巴结赵野那小年轻,现在看来是我想差了。”
对于老伴说他巴结赵野这点,刘海忠不但没有引以为耻,反而借机卖弄起他的经验之谈。
“要不咋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呢,这老话讲的好,有志不在年高,你别看赵野年轻,但人家本事大啊。
就拿光天那混小子举例,他要没攀上赵野这颗大树,他凭什么和他老子我平起平坐,就他那点……”
“哐当!”
刘海忠这边正指点江山呢,忽然从窗户上传来一阵巨响,瞬间打断了他的兴致。
定睛看去,发现是有人砸了自家玻璃后,他立刻火冒三丈,对着屋外骂道:“是谁,哪个龟孙子,吃了雄心豹子胆是吗,连我家的玻璃都敢砸?”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一声回复。
“龟孙子骂谁呢,玻璃是老太太我砸的,你想怎么着吧?”
听出来人是聋老太太后,二大妈担忧的叫道:“糟了,怎么把这老太太给忘了!当家的,你说这可咋整?”
刘海忠犹豫了几秒,咬牙说道:“别怕,大不了把责任全推给许大茂!”
说着,他勉强挤出一个笑脸,率先走了出去,对堵在自家门口的聋老太太问候道:“什么风把您老吹过来了?”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口中丝毫不给刘海忠留面子。
“少给我装蒜,我问你,我孙子人呢?”
“呃,老太太您可能误会了,傻柱那事我也是听命行事,许大茂才是领头的那个……”
刘海忠辩解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秦淮茹在一旁幽幽道:“许大茂刚托人带了话,说他要去趟他爸妈那里,这两天就不回来住了。”
“什么!”
刘海忠傻眼了,好半晌才明白过来,自己貌似被许大茂当了背锅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