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打小爷的脸!”李长卿抱头痛呼,“小爷我真是平阳侯之子,你们打我小心你们的小命。”
李长卿心中无比后悔,早知道就不自己偷偷跑出来了,就应该带几个侍卫,遇到这种情况怎么也不会被打。
“叫你还冒充世子,叫你还冒充,”那几人踢的更狠了。
南父南母被禁锢在一边,嘴巴里塞了布条,根本动弹不得,看着李长卿挨打,他们无声的呜咽着。
南月见的眼睛被嫂子捂住,但是她还是在指缝间看到了她喜欢的哥哥挨打,她小小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着,她好想冲出去,将那些坏人赶出去,可是她被嫂嫂牢牢的抱着,她根本走不了。
“小爷我若是在你们镇上出了事,小心让你们全镇陪葬,伤害世子那是灭九族之罪。”李长卿大声喊道。
那几个人看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正了正脸色说,“今日你抗拒交税,还打伤我官府中人,我自然要将你押回府衙当堂庭审。”
说着,便将李长卿南父南母三人反手压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府衙走去。
南家嫂子慌忙抱着南月见朝院子后的荒山跑去。
李长卿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那俊俏的脸上依稀才能看见本来的面容。
三人被推搡着着跪在了府衙之上。
“你们敢抓小爷,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李长卿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身后的衙役狠狠地压下。
突听啪的一声,是那堂上之人重重的摔了一下惊堂木。
“堂下所跪何人?”一个身穿红色官服的中年男人说道。
“小爷我说我是平阳侯之子。”李长卿说,“要说多少遍,你们才听的清楚?”李长卿挣扎着站了起来,又被衙役压着跪了下去。
“平阳侯之子?”县太爷若有所思,他盯着已经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李长卿说道,“既然你说你是平阳侯之子,我听闻侯府之人人手一块腰牌,你若是能把腰牌拿出来,我便相信。”
李长卿傻眼了,他那块腰牌已经给了南辛夷,再加上昨日的衣裳被打湿,今天穿着这粗布衣裳妥妥的一个农家平小子的模样,哪里还拿的出侯府的腰牌?
“腰牌没在我手上,”李长卿的声音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那就是骗人呢?”县太爷说道,“尔等所犯何罪?”
这时那几个押着他来的衙役说道,“县太爷,此人不交税款,还打伤了我许多兄弟。”
那县太爷一听说是不交税款,他一想到上头给他下达的任务,立马头大了起来,他说道:“不交税款是重罪,还打伤衙役,更是罪上加罪,来呀,打5o大板,罚一百两银子。”
“我擦,又打?”李长卿哀怨的看着自己被架到了一个木凳之上,“就是小爷的爹都没有打过我的屁股,你们胆敢试试、。”
“试就试!”一个高个子衙役说着就举起了板子。
“你们胆敢打我的板子,小爷我要跟我爹讲,让我爹砍你们的头,抄你们的家,灭你们的九族!”
那衙役们却像没听见似的,板子高高的举起就要打到李长卿的屁股上,就在这时,一声娇喝传来。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