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步子緩慢,眸光幽暗,像一隻逮到獵物的豹子一樣,緊盯著到手的獵物。沈翼扯著脖頸處的領口,鬆了松,他咽下口水,早已忍耐不住。
他悶笑聲,今日打定主意不放過她,都是她自找的。
隨著清風拂過輕紗晃動的軟塌,不再忍耐地嬌聲斷續傳出,曖昧撩人。
走到門口的林平瞬間僵硬,尷尬的轉身離開,順帶拉走了請來的大夫。他想,大夫是用不著了。他手一揮,支開了院裡所有的人,免得動靜太多,聽得耳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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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采的聲音啞了些,也沒力氣,她覺得沈翼更狂放霸道了,不過是叫錯了名字,他就那麼凶,害得她頭撞到軟塌上,都疼。他那樣我行我素,肆意霸道,太過分了。
「沈翼,我不會再叫錯了。」
他一手抹掉她的淚,表情兇狠,「你活該,不長記性,記住了,我是沈翼。」
她難受得緊,側身往旁邊爬,又被他拽回,「嗚嗚,是沈翼,是沈翼,以後都是沈翼。」
這話他愛聽,動作立刻輕了些,安撫般的親親她的唇,溫柔似水。
屋內的動靜足足響了一上午,直到午時才停歇。孟采累得昏睡過去,沈翼倒是精力十足,起身穿了衣裳,伸個懶腰,全身舒爽。
他隱忍笑意,輕扯嘴角,脖頸上的劃痕明顯,有絲血跡在上面,他自己卻渾然不知,回眸望了眼床榻,便整理好衣裳開門出去。
他喊來林平,對他交代聲:「去方府送封信。」
林平看了他脖頸一眼,震驚又不敢說,神色怪異的挪開眼,「可要叫水。」
沈翼頷,散漫地轉身回屋。片刻後水來了,他洗漱一下,而後穿著乾淨的綢衫上了榻,摟著孟采一起休息。
半夢半醒間,眼前出現許久不曾出現的夢境,鑼鼓喧天,一對人拜天地,結為夫妻。
男人掀開紅色的蓋頭,眼前是一張嬌艷明媚的臉,垂眼淺笑,嬌媚動人。
她微微抬頭,滿眼深情愛慕,喚他:「夫君…」
男人應聲,眼底藏著喜悅,他對女子道:「夫人。」
大紅喜服在眼前晃,夢中的沈翼看清了他們的臉,正是孟采和他自己。幾息後,他的腦中出現越來越多的景象,黑夜中背她,向她求親,送她珠釵當聘禮,即便離開也帶著她送的荷包和畫像…
沈翼擰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他怔了怔,回想那些熟悉的場景,終於確認一件事。原來,和她成親的人是自己,孟冬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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