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躁動的心,沉聲道:「看不出來,瞧著膽怯柔弱,這事倒膽大。」在他身上不停扭動,那雙細小的手也到處點火,還有那氣死人不償命的紅唇。
什麼話不愛聽,她就說什麼,真想給她合上,讓她發不出聲音。
「哼,都怪你,嗚嗚,你是不是,是不是憋太久不行了?」要不然為何一直忍著呢?
她都這樣了,還讓她憋著,她好難受,難受的要哭了。
孟采長睫上掛了一滴淚,欲墜不墜,好生可憐,氤氳迷離的眼眸睨著他,嬌軟嫵媚,眼底的慾念明顯,祈求他幫助。
偏偏這個男人不知怎麼回事,哪怕全身緊繃灼熱,也忍著不動。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一刻忍不了的人可是他。
沈翼抬手,用力擦掉她眼角的淚,呼吸灼熱,心有不忍,「行不行到了榻上才知道,別逞口舌之快。」
言罷,他又捏著她臉頰,「別哼哼唧唧,下去讓旁人瞧見了。」
沈翼攔腰一抱,將她抱下了馬車。外頭有人,孟采知道,她把臉埋在寬闊結實的胸膛里,咬唇忍住想發出的聲音。
「你快點好不好?」怎麼走得這麼慢,何時才到?
他悶笑,還嫌走得慢,已經夠快了。沈翼低頭看了眼,忽略掉胸口的濕漉,一言不發的往自己院子走。
他一腳踢開自己的房門,將孟采放在軟塌上,剛鬆口氣又被她攥住衣裳。小小的身子又攀了上來,跟沒有骨頭似的,掛在他身上。
「孟冬,你別走,我,我還難受。」她磨蹭雙腿,有些急切。
空虛酥癢的感覺不斷襲來,強烈刺激她的神經,她迷迷糊糊地,就要神志不清了。
「你不幫我嗎?」她期盼地問他。
本欲要走的沈翼停了下來,溫和的眸子變得陰沉幽深,好似要吞噬一切。他提著她的腰肢,語調焦躁,「別叫那個名字。」
她不喜歡那個名字,那好,她不叫了。
孟采迷糊點頭,乾脆趴在他肩頭,「沈翼,你幫我,沈翼,沈翼。」
她一聲聲輕喚,嬌嗔撒嬌,語調綿軟,婉轉的尾音綿長勾人,聽得沈翼身子酥麻,像被什麼擊中一般。
他的面色緩和些,不再暗沉,他輕提喉結,滿含欲望地眸子凝睇她,啞著嗓音問:「你確定要我幫?」
他可不是良善之人,開頭就沒後悔路,就算明日醒來責怪他,也無濟於事。
孟采點頭,覺得他話真多,囉囉嗦嗦,還不動,實在不知他想什麼。她等不下去了,熟悉的感覺要淹沒她,再得不到幫助,她就要死了。
她踮起腳尖,猛地親上他的唇,滾燙柔軟,還有她熟悉的冷香,孟采感受到他的身子一僵,於是啄了兩下。
沈翼眸光暗沉,隨即反客為主,吸吮她的唇瓣不放。一手捏著她的腰肢,一手扶著她的後頸,片刻後,她的紅唇微腫,沈翼這才不捨得放開,起身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