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益王点了点头,便搀扶起益王,慢慢地移了过去。
两人来到石块上,随便一躺,几个闭眼,在石块上睡了过去。
睡梦不香,半醒半睡,充满恐惧,提心吊胆,好生不爽,但也没法。
一有风吹草动,郑经就醒来,提眼了望,没现敌情,接着睡了回去。
一个长夜,一夜煎熬,把郑经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享受过强烈的太阳光,益王醒了过来,感受到自己的腿脚极为乏力,头脑也不是很灵光,好像生病了。
益王看了看天,太阳老高,看着熟睡中的郑经,很是好奇,有些不爽。
都到这种时候了,这小子还能睡得着,这一身的陋习,真还得好好地改造改造。
益王不想移动身子,用脚轻轻地踢了踢郑经的大腿一下,谁知郑经一阵疼痛,醒了过来。
郑经坐起一看,腿上红了一大块的地方又湿了一小块,还带些疼痛。
益王见之,心疼不已,正想道歉,不远处传来几个声音。
“乌大人也真是太小心,这时候了,还让我等来确定益王的死活。”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你就少埋怨几句,江捕头他们都带着兄弟们把好了各个路口,我们随便找找就行。”一个声音又传了过来。
“走吧,到处寻寻,要是真能现个一二,几顿花酒钱就到手了,说不定还能升个小官呢。”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益王听过,好生不爽,更不知如何是好。
别开那几个声音,回过头来看着郑经,只见郑经正在包裹着伤口。
看着郑经腿上的那几处大刀口子,极为难受,轻轻地坐了过去,帮起忙来。
将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郑经看了看不远处走过去的几个人,向着益王小声道:“殿下,我们就在这里好好歇歇,现在行路太危险了。”
益王听过,看着他那伤口,有些心疼道:“那就歇歇吧,就是肚子有点饿。”
郑经苦笑道:“殿下,现在臣也没有办法,您只能忍忍了。”
说完就躺了下来,睡了过去,忘记了饥饿,忘记了疼痛,留下了无奈与不安。
益王见郑经睡了过去,也只好作罢,意不顺、情不愿地跟着睡了过去。
睡梦中,两人美美地吃了一顿,全是敌人的血肉。
黑白无常见之,很是来气,将两人抓了去,打了一顿,看着生死簿上,他俩不该这么早死,便放了回来。
伤痕累累的郑经,艰难地醒了过来,口干舌燥,没有看见太阳,只有月亮和漫天星斗。
在清风中,郑经现衣服干了,可全身的力气没了,饥饿和伤痛让他极为难受。
他爬到益王身边,只见娇贵的益王环抱着身子,直打哆嗦,多情的眼泪便挤出了几滴。
郑经使尽力气,在益王大腿上推了推,小声道:“殿下,你醒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