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大堆闺女儿儿子,他们怕打不到狐狸再惹一身骚。”
顾福升也笑着点头,这都是人老成精看的通透的。
“你们大队闹得凶不?!”
许大山又问。
顾福升摇头。
“还行,许大哥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前两年逃荒过来的,成分全都是贫下中农,连个地主都没有。
这会儿反而消停。”
许大山点头,笑。
“我们大队原来也消停,最近有几个二杆子跟着凑热闹。
啥事儿没整明白呢,就跟着折腾,结果不知不觉得罪了人,被人算计了,把自己折腾进去了。
现在成了典型,那就是个棒槌!”
许大山说完自己哈哈乐,顾福升也跟着乐。
可不就是那么回事儿,不长脑子跟着瞎起哄的,慢慢不是被人算计,就是以后给人背锅。
两个人又唠了一会,6丰和谭金默,还有许大山的大儿子回来了。
才各自带着猎物回家。
第二天,腊月二十九,顾福升又拉着爬犁,带着他们到河里搅鱼。
为了不太招眼,昨天上山和今天下河,顾福升和李大锤还有大壮他们都是单独行动的。
顾福升也没多整,够自己家吃的,再给七奶奶和李拐爷他们带点就不整了。
今年连九叔和杨开富他们都不送了,有网他们可以自己整,犯不着让别人说嘴。
顾晓兰她们在前边跑,6丰和谭金默在前面拉爬犁,顾福升走在后面,半路上碰到两个下放的人正在打水。
顾福升手里的搅把一歪,把最后一筐鱼碰倒了。
上面的两条大鱼掉在了雪地上,筐里的小鱼也掉出来不少。
那个年轻人抬胳膊喊了一声,顾福升好像没听到也没回头,那个年轻的还要喊,比他年级稍微大一点的,按住了他的手臂。
他们才感觉这个人像是故意的。
看着顾福升他们走远,两个人一直犹豫要不要捡,过了好一会儿,左右看看没有什么人,才飞快的把鱼捡到桶里迅的回去了。
走到牛棚那,顾福升让乔学毅直接把李拐爷那份送去,以前大队里的牛都是李拐爷杨三爷管着。
后来杨三爷身体不太好了,就剩下李拐爷自己。
现在虽然是下放这些人管着,李拐爷也不愿意搬出去,九叔也随着他。
回到家,顾福升又让顾晓兰和乔学毅,给七奶奶几家烈属送去了一份。
这会儿李大锤和大壮他们也回来了,收获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