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愿不是做给朝臣看的样子。”
太后放下茶杯,手拨了拨桌上的盆栽。
……
翊坤宫
弘历一来翊坤宫,叫退室内的所有宫女和太监。
连他进来,阿箬眼皮都没抬一下,虽然她坐月子的这两个月,已经习惯被她无视,但……
心里不平衡极了!
就有一种他被阿箬得到了,转过头,她就不珍惜了的感觉。
可偏偏阿箬每天都会跟他说,“阿历,臣妾爱你。”,或是说,“阿历,今日臣妾比昨日更爱你一点点哦。”
听了后,气就烟消云散了,他还一如既往地服侍她入睡,她睡不着,还得给她讲睡前故事,可他还心甘情愿。
弘历走过去,抽中阿箬手中的书,温声开口,“阿箬该睡了!”
书被抽走了,阿箬抬起头,看着脸黑黑的弘历,心虚一笑,娇滴滴笑盈盈地开口,“阿历,臣妾爱死你啦,你怎么才来呀?”
看看每次都如此,不就是怀了一次孕,生了一个娃吗?怎么越娇气了。
弘历虽不解,但他很喜欢,有一种恋爱的甜蜜感,是他从未尝过的。
被拿捏得死死的弘历无奈开口,“朕来早了,你嫌弃,朕来晚了,你又嫌弃。”
“好了,该睡了!”
弘历将她从榻椅上抱起,说完,脸上荡漾着一抹笑容,如晨间的阳光般温暖,让阿箬目光停留。
直到被轻轻放到床上时,才从他的笑容里嗅到一丝危险。
就像猎物将自己猎来的动物养熟后,磨刀霍霍时的喜悦。
果然,下一秒,阿箬就听到温润的声音说着令她怕怕的话,“阿箬,已经两个月,昨日是月子最后一天。”
阿箬被吓得往床头爬,可没料到,羊入虎口了。
她被锁在了墙与床头之间,等待宰割。
“唔。”,被封了唇。
何尝不是他被锁了心,这世间还唯有她能解。
几个月了,弘历再一次触碰水润润、滑腻腻的肌肤,真是让他爱不释手。
温暖与湿热的触感,真真太美妙了。
时隔多日,结果就是一夜尽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