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世界终于安静!”李凌琰被蹂躏地近乎疯狂,“哪是助我,俩神兽,耳朵被吵聋!”
余小乔甚是同情,递与李凌琰一苹果,“人家白帮你,还想咋地!天下没免费午餐,总得付出点儿!”
李凌琰手放耳畔,嗓门提老大:“聋啦!”
说着,唤小度,放首理查德·克莱德曼《秋日私语》。
柔缓声音入耳,李凌琰躺进老地方,闭目听钢琴曲,手指轻打节拍,偷得浮生半日闲。
“结果呢?”余小乔递与他水,关切道。
李凌琰翻个身,“有!褚府一奴才,因仰慕小姐,晚上醉酒施暴,结果褚采薇逃走,夜黑风高,未看清路,一下栽沟里,溺水身亡……哎!”
“脖颈处红痕,也是那奴才所掐?”余小乔眉心一凛,只觉哪里不对,脱口而出。
李凌琰喝口水,又一声轻叹,“人,酩酊大醉,全然记不清做过何事,只道狗壮怂人胆掐了……看来喜欢未必好,一不小心丢性命。”
余小乔盘腿坐另一太师椅中,轻拍大腿,若有所思,“多少天使,因爱成魔鬼。多少魔鬼,长一天使脸。生命无常……好好珍惜身边人!”
“若哪日,我死了。焚化入海,可好?”李凌琰唇角含漫不经心的笑,盯着余小乔问道。
只听“砰”一声,余小乔弹他脑门。
李凌琰捂额头大叫,“谋杀啊!这大劲儿,着急送我入海!”
“胡说八道!咱全好好的,活个地老天荒……”
“一块儿,活成老乌龟?”
“好!”
日落月升,时间于指尖溜走。
等待……格外焦灼,余小乔一颗心随余小墨忽冷忽热,七上八下。
偶尔,老木八卦,连环杀人犯一夜消失,太平如初;官场起伏,平步青云几个,骤然获罪几个,新进几牛犊,一轮大洗牌;太后不知想起什么,据说去了长公主封地……
长公主死后,封地未收回,而是赐予太后因梦收下一义女。
话说,长公主去世不久,太后偶作一梦,依时间地点派人寻,前段竟寻到此女。
并未见面,仅凭一信,遂收为义女,赐久居封地。
老木讲得千回百转、口干舌燥,余小乔意兴阑珊,提不起劲儿。
余楚婉常过来看望余小墨,陪余小乔说话,但常神神秘秘出府。余小乔瞧出些眉目,却没心情过问。
“哐当!”
一声巨大摔门声,五加扑通跪地。
不管是不是己错,但凡主子发火,奴才只管跪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五加深谙其道,拨出一空地,垫好一软垫,驾车就熟猛磕头,动作很大,声音却淹没于“砰砰”声。
叶清源边翻找、边扔摔,一张脸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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