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们也没有反抗的余地,那些女子,个个生得比北越的男子还要壮实几分,一手拎起一个人,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眨眼间的功夫,江家几个人就被她们拎着扛上了肩头。
“呜呼呜呼~”
甚至喝出了有节奏的欢呼声。
好在这次没人再来抓小江念,她被刘雪兰牢牢搂在怀里,死不撒手,小山小龙两个毛头小子早就被这阵仗给吓傻了,被一个女人拎在左右手,连挣扎都忘了。
江老汉是被拖着走的,一把老骨头,眼看着就要散架。
赵春凤嘴里的骂骂咧咧逐渐变成了哭嚎。
“啊你们这些天杀的,臭不要脸啊,欺负我们这些……”
有人拿东西捂住了她的嘴。
“这人最吵,待会先拿她献祭!”
……
不远处的部落里,已然有人搭好了献祭台。
塔达洲人,视水为神,有人侵犯,必以活人献祭方能得到净化。
这献祭的方法,便是火焚之,后取骨灰撒入水源,供万人品饮。
这些,是小江念在意念里听神笔说的。
小小婴儿肥的脸庞一时陷入沉思,若到了万不得已的那一刻,是不是不杀人也得杀?
总之,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家人蒙难。
但在此前,她还想做一番挣扎。
“神笔,你可知这大黄蜂的毒,要如何解?”
“你放的毒,你问我?”神笔一蹦老高,气不打一处来。
“告诉你,你要是把自个儿折腾死了,老子跑到阎王殿也要把你揪出来。”
嗯,挺好,听着好像不用死。
江念把它抓过来,伸出舌头往笔尖上舔了舔。
“呔,你个臭崽,要是老子用得上墨,非得画你满脸王八。”
切,你要用得上墨,还用得着舔吗?
并未再同它打口水仗,小江念低头在意念空间中默默画着。
大黄蜂毒一般不致死,除非是对其毒过敏者。
所以,小江念决定画点抗过敏的药出来。
死马当作活马医。
总也算是一次机会。
药画好之后,她偷偷丢进了江老妇的手里。
如今这副身体不能言不能语的,颇多麻烦,得快快长大,她就能以一人之力,护全家平安了,再也不用去辛苦阿奶。
江老妇看着被拖着行走的江老汉,正急得两眼充血。
突然手里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凭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