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她又顿了顿,盯着画纸淡淡道。
“反正我也帮不上别的忙,就姑且先试试,也许会有一点新灵感或者线索吧。”
孟余不自觉地舔着自己嘴巴里新长的溃疡,琢磨了一会儿。
“哦,我想起来一个事儿,方法医,段世的档案里写这人有个曾用名,叫段驰,成年之后才改成‘段世’的。这个会不会让你有点印象啊?”
她没停顿,继续勾勒男性嫌犯的年轻版面貌。
“我知道,你们上周不就调过他的资料么,我看过的,这个名字没什么特别的印象。”
孟余继续回忆。自从上次被头儿骂他“看过的报告不往心里记”,他就可长记性了,把段世的个人信息调出来之后又额外多看了好几遍,留心背了背。
会让方法医觉得眼熟,有可能是什么原因呢?
他苦苦思索着,余光注意到头儿也正皱着眉头,死盯着方法医笔下的容貌倒推进度。
……
“啊!”
他突然猛拍了下桌子,动作幅度之大,把另外三人都吓了一跳。
成辛以皱眉瞪他骂。
“你皮痒?”
孟余怯怯咧嘴。
“……呃,不好意思,那个,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方法医,你读的哪个中学啊?”
方清月疑惑转头,不明白这话题的跳跃跨度因何而起。
孟余忙又补充。“这个段世,就是段驰,他初中是一中附中的,但我只记得你高中是市一中,对不?那初中呢?我听说一高中当年配套的初中应该就是一附中吧?”
她微怔,眼皮蜗牛般缓缓眨动,随即慢慢回答,语气很确定。
“我是一附中的,但我不记得有叫这个名字的同学。”
“哦……好吧。”
孟余叹口气,懊恼没帮上忙。
“我还以为你俩是同学才眼熟的。”
“不太可能吧,我跟他的年龄也对不上。”
杨天铭咧嘴吼出一个哈欠,粗声粗气道。
“就是,他俩差三岁呢,不可能是同学好吧,都未必是同时在学校读的啊。”
……
但成辛以却突然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