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般捡起安颂黑色的眼镜戴上,装束干练且简约,整个人散发着英伦贵族般的气场。
黑云压过,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从容的笑:“怎么发现的?”
白七的死鱼脸上依旧毫无波动,甚至觉得眼前的厉鬼有点装:“作为肖申克监狱的第三种不详,你表现得太弱了。”
黄鹤楼轻蔑一笑:“只是这样吗?那一丝你附在封鬼符上的精神力呢?”
白七沉吟片刻:“我诈你的,我的精神力还没那么强。”
黄鹤楼的眼角抽搐,有一点失态。
白七:“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钱吗?”
黄鹤楼似乎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话,开始捧腹大笑,甚至笑出了眼泪。
他滑稽地擦着眼角的泪水,神态夸张地说道:“当然不是为了钱,当然是为了…好玩呀!
在这里我才是真正的王,我拥有它们的把柄,器官贩卖不过是我的游戏场,我一点也不在乎
钱。
操控它们的命运,乃至生死,才是我最大的满足,白七,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黄鹤楼激情的演讲,根本无法引起白七的共情,白七本就不会共情别人,何况是一个变态。
“影子是人的二重身,黄鹤楼的影子就是“诡”的新皮,你已经死了。”
白七的下一句话令刚刚沉浸在激情演讲中的黄鹤楼表情一滞,好似在深深地自我怀疑。
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下定了决心,决然而面目狰狞地看着白七反驳到:“是我通知诺顿害死了安颂和言严,我黄鹤楼就是“诡“,不是他的皮影!”
“皮影?”
白七听到两个陌生的字眼,没想到从黄鹤楼这具假体身上得知了正主能力的名字。
“血债血偿!”
白七冰冷地看着黄鹤楼,取出的碎骨锤还滴着半透明的血,那是言严的血。
连一具假体的实力都远超普通厉鬼,正主的实力恐怕远不是白七能抗衡的。
但或许,一张皮影就是“诡”的一条命呢?
闻言,黄鹤楼脸上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静,甚至有一丝玩味:“你是在玩火**吗,你凭什么说这种话。”
白七沉声开口:“封鬼符。”
黄鹤楼脸色变得阴沉,唇角有一丝惨白,它的余光看向白七手中的碎骨锤,这次真的是真身…
封鬼符不足以镇压它,但也极强地限制了它自身的力量。
封鬼符刚刚已经被我转移到了背后,被白大褂遮挡住了,还是被他发现了吗?
白七依旧是那副死鱼脸:“安颂写得没错,你的确可能有表演型人格障碍,不演了吗?”
黄鹤楼努力让自己笑得从容,可是微微晃动的身体和脸色依旧暴露了他的外强中干。
黄鹤楼咳嗽了两声,他以为自己会完美地掌控一切,即使被贴上了封鬼符也没逃走。
逃走了,他精心策划的一切就会毁于一旦。
没想到,他眼中精心策划的一切每一步都被白七占着先机。
黄鹤楼试着谈判,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我和你还没到拼命这一步,而且我失约,哈德利马上就会到,到时你…”
“但是诺顿到不了。”
白七打断了黄鹤楼的话。
他冷静而缜密地分析道:“你的计划给了我机会,现在监狱的力量集中在距离最远的地方,只有哈德利能找到我们。
可惜,肖申克监狱中的不祥“不死的哈德利”,看似强大,实则他除去“不死”的特性外,他的恐怖等级并不高。
现在,你可以乖乖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