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本章又叫:紙片人的覺醒!
在這裡說一句,大家玩遊戲的時候還是不要做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了哈哈哈哈(點名臨帝闕的各種騷操作)。萬一哪天像我們小皇帝一樣穿進遊戲就不好了哈哈哈。
本書又可以叫《一切的故事都是源自我在遊戲裡開後宮》
今天看中了一個封面,感覺可以寫一個真綠茶取代假綠茶暴打渣攻的故事,報復渣攻的最好方式就是嫁給他叔叔!!!(想寫一個坐輪椅的攻。他腿沒問題,只是單純的喜歡做輪椅,因為媽媽小時候給他念的霸總文學裡霸總都是做輪椅的。他雖然腿沒問題,但是他覺得自己是霸總應該要坐輪椅,覺得這樣很酷很優雅哈哈哈哈)
第55章除卻巫山非雲也
溫無言快翻看這手上的冊子,最後用力將其合上,狠狠地閉了閉眼顫抖著問:「這樣的消息,死了這麼多人,為什麼到今天才有急奏上報!」
「還能為什麼。」蕭博容嗤笑一聲,在他身邊坐下,冷聲道:「西北知府只顧貪贓受賄,出了事第一反應是往下壓。他將所有患病的人聚集在一處,直接燒死了他們。但是就算是這樣也沒有阻止瘟疫的蔓延。眼看著死的人多了兜不住了,這才想到上報朝廷。」
「西北知府程文歡,是個有才學的人。」溫無言聲音有些嘶啞。
「有才學?」蕭博容轉頭,諷刺道:「人是會變得。我當時科舉上點派他為官的時候,他的才學和德行幾乎都是滿分。但是這是現實,不是遊戲。像程文歡這樣的人,之後只會只多不少。」
「所以,現在的你身為右相。你想的是殺了我,還是想辦法先將這件事解決。」
溫無言癱坐在太師椅上,半點風度不存。他苦笑著,帶著哭腔道:「你又一次,摧毀了我的信念。」
「那就建立的信念。」蕭博容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低聲道:「以後的大鳳,不再是那個堅不可摧的大鳳了。」
長久的沉默環繞在御書房裡,蕭博容甚至感覺到脖頸上的血痕開始結痂,又養又痛,十分難熬。
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撓一撓脖子上的傷口。一隻手握住了他伸向脖子的手,蕭博容抬頭一看,溫無言的眸光暗淡,語氣卻很堅定。
「結了痂的的傷口現在摳破,只怕會留一道疤。」溫無言起身,看著蕭博容神色複雜道:「回去叫公儀月沉給你上藥吧。你們的演技,並不算精湛。」
蕭博容微微一笑,歪頭道:「若是我今天不請你來,不跟你講這些,你也不會察覺到我們是在演戲啊。」
溫無言避開他的目光,轉移話題道:「西北知府程文歡,按律當斬。我會帶一隊御醫前往西北,處理瘟疫一事。這不是為了你,只是為了,我記憶里的那個人。」
「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只要還有人記得他,只要還有人愛著他,他就永遠都在。一心想要建設好大鳳的不只是你,還有他。大鳳,也是他的大鳳。」
溫無言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摧毀這個江山。大鳳的子民,同樣是他所熱愛的。他至今都記得,上京趕考前全村人將那一個破舊的布包塞給他的情境,那是整個村子攢了三年的銀兩。
推開殿門,御書房的光投射在黑漆漆的夜裡。溫無言就這麼踉蹌的、孤寂的,走入漆黑的夜色中。
魏紹元上前,看著御書房內的兩個人影,識相的將門再次拉上,領著人退下。
冰涼的觸感附著在脖頸上泛癢的傷口處,蕭博容下意識齜牙咧嘴起來,忍不住抱怨道:「輕點兒,疼。」
「知道疼還不躲開那匕。」公儀月沉指尖帶著藥膏,細細地塗抹在蕭博容的傷口處,冷聲道:「我這麼些日子裡教你的身手都忘乾淨了?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都躲不開。」
蕭博容察覺到他的怒氣,頓時也不嚷嚷著疼了,抬手環抱著他的腰身,眨巴的桃花眼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這不是,情緒上來了嘛。我要是躲了,還怎麼跟他交心。」小皇帝將腦袋貼在面前的腹肌上蹭了蹭,嘟囔道:「再說了,我這不是知道你在,你一定會保護好我的。」
公儀月沉並不吃這一套,用力彈了一下小皇帝的腦袋,沉聲道:「下次再這樣,別指望我給你上藥。」
回應他的,是小皇帝拉長了音的撒嬌聲。
「月沉你最好啦——我最愛你啦——」
脖子上的傷害已經沒有了那層癢意,蕭博容靠在公儀月沉的懷裡,眉眼憂愁的嘆了口氣。
「西北的瘟疫,只怕不是太醫院能解決的。」
「太醫院不能解決,臣可以。」公儀月沉抬起小皇帝的腦袋,雙眸沉沉的看著他道:「不必擔心。」
「真的?」蕭博容有些驚喜,他順從的被人抬著下巴,追問道:「你真的可以解決嗎?」
「不錯。」公儀月沉點頭,又道:「不過,我得親自去看看,才能對症下藥。」
親自去。。。
蕭博容下意識握住了他的手,直接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公儀月沉搖頭,修長的手指放置在蕭博容的唇上,輕聲道:「陛下不可離開鳳都。」
「可是,可是自從我穿越過來,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你。。。」蕭博容看著快要哭出來了。一想到要和公儀月沉分離,這讓他如同要被拋棄的狗狗一般,毫無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