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公子哥们,从来没遇到这么清纯的。
一个个都发出了起哄的呼叫声。
一旁最玩得开的程逢舟,还举起双臂,鼓起掌来。
“呦呵,Requitedlove!”
站在洗手间里,以为自己躲掉的黄微苑,收到了盛纨的消息。
怎么这么久都没出来,玩我呢,我在华尔道夫开了房,你带她去,下面有人领。
躲也没用,她喝了听话水。等下就有效果了,再清纯也得找男人解决,懂吗?
你不想这几年没戏拍,就别给我睡女人,设阻碍。我呢,有的是方法,让你混不下去。
黄微苑颤抖着站起身。
她咬住下唇,竭力抑制住哭腔,问在门外等待她的人。
“宁宁,你那个御守,不是为喜欢的人做的吗,为什么要给盛纨那个人渣。”
“嗯,什么?”
姜蝶珍迷迷糊糊的。
“御守,就是那个樱花小猫的御守。”
“那个呀——如果不把那个拿出来,没办法带着你逃掉吧。”
姜蝶珍脸红红着,带着执拗的孩子气,眼里闪着光。
“我都看好路线了,我。。。。。我们从东苑走,就说出门买胃药。”
姜蝶珍走下台阶,雪落在酒热的颊上,水渍被体温晕化,像是一滴泪痕。
她浑然不觉,细白的手指把伞举的很高,偏向黄微苑这边。
自己的半个肩膀都被大雪覆盖,黏在一起,湿漉漉的。
她的小袄遗落在酒席上,衣着单薄。
“我带你去酒店,今晚发生什么你都别出来,宁宁,你发现没,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奈何不了我。”
她们走出俱乐部,意外地没有安保阻拦。
想来,是盛纨已经打过招呼。
坐上出租。
姜蝶珍的裙摆,已经被那群人撕坏掉了,又细又白的腿搭在车座上。
她浑然不觉。
意识有些迷蒙,还在想着照顾黄微苑,垂眼翻找着包里的红糖水。
“诶,在呢在呢!红糖水把我的小钱包都给烤热啦。”
“给小苑喝,喝了肚子。。。。。肚子就不会疼了。”
黄微苑看在眼里,有些鼻酸。
她很喜欢姜蝶珍身上,被温柔宠出来的,不谙世事的天真。
她知道姜蝶珍已经中了情药了,马上就会意识迷糊。
她舍不得再骗她。
送羊入虎口,害别人一生,换取自己的一部戏,她真的做不出来。
黄微苑把自己的围巾,圈在姜蝶珍的脖颈上,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样做出叮嘱。
“宝宝,在这里暂避一下,他们追来了,你千万不要出去。”